羸弱者的诗会
“校园诗人”这种名称是很可笑的,似乎诗有各种各样范围的诗,可以有校园诗,那么还能有“学院诗”、“班级诗”、“寝室诗”、“床位诗”?以校园的名义保护了“羸弱的”的校园诗和思想(如果有的话),而强者的诗也许因为它正不处在校园的范围内而被抹杀了。那些枯瘪的校园诗似乎想通过未名湖来获得水分——谦逊地宣称“未名湖是海洋”,因为他们还没有自大到宣称“太平洋是未名湖”的程度。
真正的诗是独裁性的,“好”只有一个标准,那就是“好”。而当前的所谓“校园诗”尽是些无趣而令人反胃的“纯洁”爱情。兔子桃花云云。他们之中竟然没有一个思考过“道”和“思”。“思”和“诗”在汉语中同韵已经为汉语诗指出了一条捷径,而当前的思想家诗人试图从海德格尔中借鉴类似的东西,而这条捷径在海德格尔那是不存在的,如果硬说有这条道路的话,那么对于德语或希腊语思想来说也是一条布满荆棘、可能误入迷途的道路——“林中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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